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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妖夜/海音主線】往復(改自忘卻)

TAG:有栖宮海音、久彌子

※時間為1921年

「⋯⋯堂姊⋯⋯」 似遠而近,一直有著絮絮叨叨的細嫩女聲。 明明有所聽聞,卻不是能夠憶起的熟識,海音遲鈍地意識到自己正困在夢境之中。

為誰而悲傷?為何而心慌?一旦試圖理清,原已耗損的靈魂就感到一陣焦灼痛苦。 每當思緒因此而混亂得不成形時,就有無數暖流從四面八方將她包裹,填盈、撫慰她的缺失,虛弱的她即便不明力量的正體,仍本能地安心接受這股悠久豐潤的力量,引導、充盈、修復、強化、建構、閉合⋯⋯連生來便嬴弱的半妖之力也藉此完美地融合。 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? 日復一日,當宮中的最後一葉楓紅落下,她的視界、終於再次盛滿了光亮。 「海音......!」 「父、親?哥哥......?」 看著雖仍坐臥在床,神態卻比負傷前還要容光煥發的海音,有栖宮父子在驚喜之餘又有些許訝然,海音既然已醒,便不適合繼續留宿宮中秘密療養,待確信她的體調精神無礙,他們便安排將她接回了家中。 座車駛入有栖宮別邸敞開的正門,穿越花園中專供車馬通行的過道,停駐在奢華典雅的洋館之前,海世率先下了車、親自將妹妹從車內扶了出來。 日頭在枝椏間閃耀,一瞬間晃花了她的眼...... 陛下倉促下旨、又因勢利導解除婚姻的那為青年,海音在甦醒不久,便不顧自己仍身在宮中、提出了與他見面的請求--有栖宮父子當時兩相對望、心神電轉,以事先斟酌過的委婉言語據實以告。

或許是父兄的神情太嚴肅了吧?海音愣怔片刻卻並未多言,只暫時摒退了旁人,伏下臉龐輕聲向兩人探問。

「那麼......我、又是『有栖宮』了嗎?」

「......海音...?」

相較兄長連語調都透著擔心,父親作為一宮之主所答覆的話語當下不得不令人心生折服。

「是的。」

父親歛起眼神,嗓音平靜而沉穩。

「——妳是有栖宮家的女兒,此乃陛下的慈悲。」

雖仍保有貞潔,但她的少女時代,已隨著初婚不可明喻的破局徹底結束了。

一切未解並不急於此時此刻,她相信天皇聖心裁斷,而她所徬徨的存屬,也為父親所安撫。

雖不比皇族本宗,但她生來便注定為了維護古老的宮家姓氏而自持--惟心不亂,方能固本。

「海音?」見她因刺目的陽光微瞇起眼,海世伸出手、替妹妹遮去了光線。「怎麼了?可有哪裡不舒服?」 「......哥哥太大驚小怪了,我沒事的。」 「啊啊、沒事就好......」 望著那勝似以往的笑顏,海世湧現一股莫名的心安,穩穩將海音牽領、引她『回家』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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